服自己,昨晚看到的那辆车不是他的。
但他垂下头,低声说:“陈霭,我对不起你—”
她放下碗,低声哭起来。
他急切地说:“你别哭啊,你别哭啊,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她抽泣着说:“我听你说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说,你是—单身,你是—自由的,你不用说什么对不起我—我是谁?我有什么资格—要你对我—忠诚—”
他小声恳求:“我们到里屋去吧,别让我爸爸听见—”
她想就此走掉,但迈不动步,不知怎么的,就跟着他去了里屋,坐在他卧室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他蹲在她对面,离她很近,但不敢碰她,就以那样一个尴尬的姿势蹲在她面前,低声说:“陈霭,我—对不起你—你—可以骂我—打我—但是你不要说—什么自由不自由的话,好不好?我不是自由的,我不想要那个自由,我要你—说我不是自由的—我是—属于你的—我是你的—我不是自由的—好不好?”
“我说你不自由有什么用?你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我是被—迫的—”
“你上次说的那个—你喝醉了—占你—便宜的—是不是她?”
他点点头:“那次我就想全部告诉你,但是—我又怕你—知道了—会离开我—”
“那你就不怕我像现在这样知道—更会离开你?”
“我—没想到你会—发现—-我—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是不得已—”
“什么不得已?你不跟她—干那事—她会吃了你?”
“吃当然不会吃,但是—-还有比吃更可怕的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好不好?”
她无精打采地说:“我离开不离开你,有什么区别?我现在也没跟你在一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