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做饭,我就留在他那里吃了。”
“袁老师到美国来—干什么?”
“来考察—”
“考察什么?”
“考察C大啰,还能考察什么?”
“C大要她来考察?”
“她现在是B大对外汉语系的头,办孔子学院当然该她来考察。”
她松了口气,但这只洗刷了袁老师,没洗刷小韩。赵亮刚坐到书桌边用功,她又跟进去问:“你见没见过袁老师的女儿?”
“见过,怎么啦?”
“听说很漂亮?”
“嗯。”
“结婚了没有?”
赵亮不耐烦了:“我又不是婚姻登记处的人,她结婚没结婚我怎么知道?你今天怎么啦?你怎么对袁老师的女儿这么感兴趣?”
“没什么,随便问问。”
“你管人家女儿结婚没有干啥?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帮我把GA那门课的作业做了。”
袁老师在C大考察几天,陈霭就有几天没去滕教授家做饭。一开始是她没去,而滕教授也没打电话催她去,她就不好主动跑去了,于是第二天照样不去,而滕教授又没催她去,她更不好主动跑去了。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就搞成了恶性循环,越不去,越不催;越不催,越不去,到最后就有整整一个星期没去滕教授家做饭,简直像七年一样长。
袁老师走的那天,滕教授打电话来请她帮忙送一下机,说他刚好那天很忙,走不开身。她不好意思推脱,也迫切希望袁老师快快滚蛋,便一口答应,从lab里开溜,到旅馆去接了袁老师,然后送去飞机场。
袁老师是个很健谈的人,问什么答什么,不问什么也答什么,主动说起若干年前在滕家帮忙照料滕父滕母的事,还说起滕教授这次回国就住在袁老师家。
陈霭很不开心,滕教授住在袁老师家,怎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