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闹法,不可理喻—”
“她那天是—过分了点,但是—她担心—你爸爸—-看黄带会影响孩子—-还是—-有道理的—”
“我没说她的担心没道理,她一跟我说了这事,我就跟我父亲谈了,叫他以后注意点,不要在孩子放学的时候看,不要把声音放太大—”
陈霭很惊讶:“那你的意思是—-他看黄带还是可以的,只是注意时间—-和—声音—就行了?”
“那你的意思呢?不准他看?他还没老到—完全没—欲望的—地步—”
“呃—王老师说—-是你租回来—自己看的?”
“不是我租回来的—-”
陈霭舒了一口气:“我就说了,不可能是你租回来的嘛,你是大学教授,怎么会租这种东西看呢?”
“我的意思是,那带子不是我租的,是很久以前别人帮忙转录的。现在还有谁看录像带?我现在都是看CD,DVD,或者上网看,完全忘记家里有这么一盘带子了,不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找出来的—”
陈霭一直存着一线希望,希望滕夫人关于滕教授看黄带的推测是错误的,哪知道滕教授亲口承认了,听口气还是多种渠道地看,家常便饭地看!她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支吾了半天,才说:“你—怎么—”
“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大学教授看这些东西—有点—误人子弟?但我并没在课堂上推销黄带—”
“呃—我也没说误人子弟—就是觉得—-好像—”
“有点变态?道德品质不好?低级下流?”
“呃—这个—这个—-”
“陈霭,你也是结了婚的人,对男人不会是一无所知。我跟王兰香分居六七年了,从来没跟任何人有过什么—不轨的事,自己私下看点黄片—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英语里把这些片子叫做‘adultmovie’,也就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