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说:“那个老妖精不同,一个是她死皮赖脸缠着我们滕非,另一个她是离了婚的,不像你是有丈夫的。我们滕非花是花,他还是有原则的,一是不搞烟花女子,嫌她们脏;二是不搞三十五岁以上女人,嫌她们老;三是不搞有夫之妇,嫌她们又脏又老。”
陈霭差点又要拍案而起,反驳“有夫之妇又脏又老”的谬论,但她终于成功地压下了这个冲动,陪着滕夫人续写那篇“从混蛋祝先进看天下男人一般花”的檄文,两人可着劲把从祝老师到滕教授再到克总统的一干天下男人骂了个够,十分解气。
滕夫人告辞的时候,指了指小杜的房间,很过意不去地说:“那些东西怎么办?我当时真是气疯了,几万块啊!拿去养小蜜,谁知道了不生气?我砸的时候,你怎么也不出来阻拦我一下呢?”
“那些东西你别担心,我明天就按原样去把东西买回来摆好,不让小杜看出来,万一看出来了,我就说是我不小心弄坏的—”
滕夫人走后,陈霭像刚从高考考场出来一样,脑子高速运转,精神高度兴奋,就是不知道在转什么,一直到小屈敲门才回过神来。
小屈笑嘻嘻地问:“是陈嫂打赢了还是王嫂打赢了?”
“又瞎说!你刚才躲在哪里看大戏?”
“就在你门外—听大戏,没看。”
“你的车呢?我怎么没看见你的车—”
“连你都能看见我的车了,那还算本事?呵呵,在寒风里站了这半天,差点冻死我了。”
陈霭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去了—”
“别客气,都是滕哥的女人,谁打伤了都不好,我们做兄弟的,帮忙看着点是应该的。”
“都是滕哥的女人?你们滕哥到底有多少女人?”
“多得很。陈嫂,你这里没事,我就告辞了,我自己还有女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