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滕非在D市,他姐姐就肯定在D市,阴魂不散。”
“但你怎么知道他上他姐姐家去了?说不定—“
“别说不定了,肯定是在他姐姐家。我们几十年的夫妻了,我还不了解他?他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他。”
陈霭在心里埋怨滕教授:“你这事做得可真糊涂!你怎么能在这种关头上你姐姐家去呢?难道你不怕火上浇油?”
滕夫人说:“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帮什么忙?只要是我做得到的―――”
“你肯定做得到,我想请你帮我到滕非姐姐家去—取证—”
“取证?取什么证?”
“当然是他们两个—不规矩的证了—”
“取—取了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事—”
陈霭劝解说:“那又何必呢?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你没亲眼看见,就当没这个事的。就算你取—到了证,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你就小看我了!我可以告到他们学校去,让他身败名裂!”
“他身败名裂,你又有什么好处?”
“他不身败名裂,我又有什么好处?”滕夫人气呼呼地说,“我不能活得这么窝囊,让他跟他姐姐骑到我头上拉屎,他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们好过!”
陈霭觉得这事真是万分紧急,她耐住性子等到滕夫人终于说累了,而且见她家只一个单人床,终于告辞离去之后,也不管时间早晚,马上就给滕教授打了个电话:“你—是不是在你—姐姐那里?”
滕教授问:“Nancy去找过你了?”
“Nancy?谁?谁是Nancy?”
“还有谁?当然是我那母老虎老婆啰。”
听说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