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说:
“我不糊涂,我痛心。”
丁说:
“你痛心什么?”
金:
“我痛心我们党的干部队伍中竟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
丁:
“我是败类,我勾引你的妻子,是败类,可有的人,竟然烹吃儿童!连人都不是!是野兽!”
“哈哈哈……”金刚钻抚掌大笑,笑停后说,“这真是天方夜谭,酒国市确有一道充满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名菜,上级首长也吃过,你也吃过。如果我们是吃人野兽,那么,你也是吃人野兽了!”
丁钩儿冷笑道:
“如果心中无鬼,何必设置这样的美人计来赚我?”
金刚钻怒道:
“只有你们检察院的那些混蛋才会有这种邪恶的想象力!现在,我向阁下转达我们市委、市府领导的意见:欢迎高级侦察员丁钩儿来我市调查,我市愿意提供一切方便。”
丁钩儿说:
“你其实可以阻止我的调查的。”
金刚钻拍拍衣袋,说:
“其实准确地说,你们二位是勾搭成奸,你虽然行为下流,但没有触犯法律。尽管我可以让你立刻像狗一样爬回去,但个人利益服从整体利益,我不阻止你继续执行你的任务。”
金刚钻拉开酒柜,提出一瓶茅台酒,拧开盖子,倒了两大杯,恰好瓶干。他推到丁钩儿面前一杯,自己端起一杯,说:“为了你的调查胜利干杯!”说完,用自己的杯碰了碰丁钩儿那杯,一仰脖,把那半斤茅台酒一饮而尽。他举着空杯,抽着着腮肉,双目炯炯,盯着丁钩儿。
丁钩儿见到他腮肉抽动,不由得怒火上冲,端起酒杯,不管死活,咕嘟嘟灌下去。
“好!”金刚钻欢呼着,“这才是个男人!”他从酒柜里抱出了一堆酒,全是名牌。他指点着这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