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她投向周欣的目光,饱含新仇旧恨:周小姐,要跟我谈什么做人的道义,你可就没有一点权利了。你勾引我丈夫就是你做人的道义?你为了钱什么下贱事都做得出来,让人泼一脸尿你都不觉得躁!就是你做人的道义?现在又给我弄出个弟弟来。你们不就是为了钱吗?俗话也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这么做,就是你们的道义?你就甭舰着脸跟我这儿谈什么道义了!走人,啊!小张,送客!
蔡东萍转头出门,年轻门房随即进屋,挥着手赶他们出去:走吧走吧,昕见了没有?周欣想冲上去拦住蔡东萍继续理论,但律师抬手制止。律师冲着蔡东萍的背影提了最后一个问题,这最后的一个问题,再次将蔡东萍的脚步拉住。
蔡女士,请问,您的父亲,蔡百科先生,还在世吗?
蔡东萍声音发抖: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是人说的话吗?你是哪个律师事务所的,我要告你去!
律师毫无惧色:如果你不正面回答我的话,那么非常抱歉,我们将依法向人民法院提出申请,要求法院对蔡百科先生进行生命和健康状况的认定,以保护我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我想您肯定不愿意我们这么做吧?
蔡东萍张口结舌,或是愤怒,或是慌乱,一时失语失色。周欣和律师的目光同样坚定,盯着那张无措的面孔,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对峙才被蔡东萍的吼叫打破。
滚出去!滚!
律师淡淡一笑,以胜者的轻松和大度,说了句:后会有期。并且在主人之前,率先走出了客厅。
周欣也走出了客厅,但她并不轻松。直到离开这座深宅大院,上了律师的汽车,她还在愤激和失望的心情中不能自持。她已两次无果而归,蔡东萍的嚣张依然如故。律师倒是口气平和,用一副事务性的神态,说了下一步的举措。
现在,只能通过法院强制调查蔡百科的情况了,如果他真的已经去世了。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