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死亡。”
周月全身像被电击了一下,从骨头缝里发出一种丝丝的声响,他的牙齿和舌头都有些不听指挥,口齿发僵哑声呆问:“什么……已经死亡?”
无人回答。
处长、科长,和那些分局的刑警们,都用一种严厉不苟的目光、极端排斥的目光、神色异样的目光,一齐看他。
那目光让周月刹那间明白:他们不想向他证实更多细节,因为毫无疑问,这不是他管的案子!
但此一刻的震惊已使周月不觉尴尬,他不敢相信地再次将目光盯住那位刑警队长,盯住他带来的那几位助手。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说不清是疑惑还是质问:“胖胖死了?胖胖死了?”
他甚至搞不清自己是否正昏迷于一场噩梦,耳朵里的那些声音,眼睛中的这一屋子人,会不会全都不是生活的实况!他为了证实自己是否清醒,鼓起底气再度出声发问:“谁告诉你们胖胖死了?”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发自身心肺腑。他发自身心肺腑地想到了信诚和优优,想到这对爱孩子都快疯了的父母。他用和他们一样破碎的心,想到十几小时之前,那个可爱的孩子还冲他憨笑,冲他啼哭……
“谁告诉你们她死了!”
他们都看他,表情严肃。吴队长用洞明一切的平静,蔑视于他的暴跳,冷冷说道:“她死了,死于乙二醇中毒。”
周月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但同时又有一道强烈的亮光从黑暗中穿刺而出,让他突然抬高了声音,甚至带了一种悲壮的激越,大声地道出了他一直坚守至今的那个问号!
“可丁优还在监狱押着,孩子怎么会乙二醇中毒,啊?”他咄咄逼人地向那帮刑警喝问:“这一回谁是凶手!是她父亲?”
但奇怪的是,刑警们依然未即答言,他们依然严肃地看他,眼神中的异样,依然如故。
王科长最先打破双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