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刘川说:“她让我好好服从领导,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去。”
钟天水说:“没说别的?”
“没说别的。”
“你们卿卿我我说了两个小时,连饭菜都没吃几口就说了这么两句?你撒谎都撒不圆呢。噢,她一上来就这么教育你,教育你你就听?我才不信呢。那这些话我也说过,你怎么就不听啊?”
刘川说:“我听啊。”
钟天水说:“监狱给你们这个团聚的机会,是让你们好好叙叙旧,谈谈未来,我就不信你们谈情说爱的话一句没有。啊?有没有!”
刘川抿嘴笑:“……有啊。”
“怎么说的?”
“我问她……问她还喜欢我吗。”
“她说什么?”
“她说喜欢。”
“啊,喜欢。还说什么?”
“我问她……我说我以后出去了,还找得着你吗。”
“她说什么?”
“她说找得着。”
“意思是,她还等你,是吧?”
刘川腼腆地笑:“可能吧。”
钟天水也笑,笑得很慈祥。他看着刘川终于红润起来的脸色,说:“好,那就好。”
钟天水想,真的很好。这次会见,如果能让刘川对未来有个期待,就足够了,就达到目的了。一个对未来有期待的人,有目标的人,就肯定不会虚度现在的光阴,更不会死等硬泡,破罐破摔。
在与季文竹会见之后,刘川的改造情绪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积极出工,积极参加各种学习和组织活动,连着一个月没有发生过任何过错。分监区的队长们对刘川的评价都好了起来,连庞建东都认为刘川从集训队出来以后的改造成果,是非常显著的。在刘川重新取得计分许可证之后的一个月内,还令人惊喜地成为当月三分监区五位保持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