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人没有遭毒手,目前可能还活着。”
参加他们一起讨论的李所长说:“我看他们真正要绑架的是张大寿,绑刘长勇不过是个序幕,是个铺垫,所以绑了就撕。撕刘长勇的票,就是为了给张大寿和刘长英一个下马威,提醒他们除了交钱不要抱任何幻想。”
李文江问:“监视刘长英的人没撤吧。”
有人答:“那哪儿能撤呀,高博安他们好几个人都呆在那儿呢。”
李文江又问:“马福禄还在电话局,是吧?”
“对,除了早上那个电话,绑匪没有什么动静。”
李文江问傅冬:“哎,你看……”
傅冬突然问李所长:“李所长,你以前和张大寿,呕,你们经常联系吗。”
李所长一下不明白:“我和他?”
傅冬说:“张大寿除了家里和厂里的电话外,他自己有没有手持电话?”
“好像有,但我不知道号码,嗅,他有个汉字显示BP机,他给过我号码。”李所长翻开自己的电话簿,说:“3099977呼3501,就这个。”
李文江问博冬:“怎么,你想呼他一个?”
傅冬说:“不,我倒想知道今天有没有别人呼他。”没10分钟,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就把一张查好的记录单交到傅冬手上,说:“傅先生,你要查的这个号码—
—3501是吧?今天有人先后两次呼叫这个号码。这是电脑储存的呼叫留言。”年轻的工作人员在单子上指指点点:“第一次是:‘速回电话371081,老聂。’这是早上8点多钟呼叫的;第二次是:‘原定下午的见面取消,晚上取车时间不变。老聂。’时间是中午1点38分。”
傅冬春看手表:“也就是说,是15分钟以前。”
从寻呼台出来,上了汽车。随傅冬来的妞妞说:“这就怪了,从第二次呼叫内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