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愿意和你在一块儿呆着,谁也拦不住。”
肖童说:“我是不懂共产主义,可做人做事总得堂堂正正,偷鸡摸狗藏着掖着的事我不干,害人的事我不干。”
欧阳兰兰冷笑:“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一本正经好不好。你不干,不干你捣腾那玩意儿干什么?一弄就是一万克,你以为那是给婴儿吃的糕干粉哪!”
肖童干张着嘴,欲辩无词。欧阳兰兰难得看见他这张口结舌的窘态,竟得意地笑出声来。
尽管话不投机,但对欧阳兰兰来说,这毕竟是与肖童久别重逢的一个难得的小聚,外面是人冬后第一次大风降温的寒冷,而酒吧里却是缠绵的音乐,哝哝的低语和温暖的蜡烛。这情调让欧阳兰兰周身舒服,每一根神经都不可抑制地兴奋着。眼前拥有的一切,包括肖童那张闷闷不乐的面孔,都足以让她陶醉,他毕竟陪着她,共同喝着一瓶浪漫的红葡萄酒,在这里促膝而坐。
这天晚上她回到家的时候,老袁和老黄都在父亲的书房里没走,他们像是在等她。见她进来,先是父亲问:你上哪儿去了?随后老袁说:我们那儿的门卫说你去了,怎么没下车又走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欧阳兰兰并不急着回答,她往沙发里一坐,轻轻松松地说:“那生意,肖童不做了。”
三个男人都愣了,面面相觑,老袁甚至心有不甘地问了一句:“怎么又不做了?”
欧阳兰兰未即答言,老黄却已想到:“你和肖童,是不是又闹别扭了?”但欧阳兰兰脸上悠然自得的气色,显然否定了这个猜测。
迎着他们追问的目光,欧阳兰兰幸灾乐祸地一笑。老袁和老黄的神态,暴露了他们对这笔生意实际上也有着同样的渴求。她这时的立场仿佛无意中代表了肖童,脸上流露出一种你急我不急的优越,慢条斯理地说:
“跟你们做生意太麻烦,还得让人家先吸毒,还得生出各种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