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强长篇大论完了,肖童抬起头,简短一句:“你想要我怎么办?”
“我路已经给你指明了,将功补过,犹未为晚。我们可以把你接治安处罚处理,但你出去了,要为我们工作。你应该为国家做的贡献,你必须做!”
肖童说:“我要是不答应你呢?”
李春强故意冷淡地说:“对我们没什么损失,你别以为我们是来求你的,说白了我们是来救你的,念着你过去为人民做过点贡献,我们不想看着你就这么毁了!”
肖童看一眼庆春,庆春从一开始就一言未发。肖童说:“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李春强断然拒绝:“不行,现在你没有资格提条件!”
肖童目光再看庆春,他大概以为庆春能够同意和他单独谈谈。但庆春仍然一言未发。肖童看了半天,绝望地自语道:
“那好,那就让我毁了吧。”
李春强口干舌燥,以为成功,未想到这小子竟是如此朽木不堪雕琢。他无计可施,怒目而视了半天,才按响了警卫的呼叫铃。
从分局回来,李春强仍然余怒未消,他干刑警七八年了,处理过的案子已不可计数,什么嘎杂蔫横的人都见过,像肖童这样软硬不吃的家伙,还是头回遭遇。他苦笑着对庆春唠叨:“咱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你今天可都听见了,我是上至国家利益,下至个人前途,大道理小道理都讲全了,可你看他那态度。人长得满机灵,脑子可是一根筋加一盆浆糊。我今天也算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吧。”
庆春却摇头:“你今天晓之以理了,我没见你动之以情。”
李春强语塞,一想,妈的也是。
庆春勿谓言之不预地批评道:“我早说过,你这套威胁利诱的方法,对他效果不会好。他的性格我比你了解。”
李春强一时不服,但又找不出道理来否定庆春的想法,抬杠地说:“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