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没干什么,每天按点上班,下了班就是帮他们厂里一个人打家具,这些我都跟昨天来的那两个警察说了。”
“上个星期六他给我打过电话,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
“星期六?不知道呀。”
“那他没说过有什么事想找我吗?”
“他前两天说过要找你的。”
“什么事?”他站起来,急切地问。
“我们俩想请你吃喜酒,我叫他找你定个地方。再有,我们商量好了,春节以前把这间房子给你腾出来,他大概想告诉你。”
“噢,”他不觉泄了口气,想了想,又问:“星期六那天他都到什么地方去过?”
“早上就出去了,大概是上班吧,晚上回来的,在家吃的晚饭。”
“晚上几点回来的?”
“五点多钟吧,也许六点。”
“这么说,他五点多钟从厂里回来,在家吃了晚饭,然后七点多钟又到厂里值班去了,对吗?”见淑萍点点头,他心里忽地动了一下,“这就怪了,既然晚上要在厂里值班,为什么还要这么远跑回家来吃晚饭?何苦这么疲于奔命呢?是为了回来等我?还是他下午根本就没在厂子里?那,他能去哪儿呢?”
他慢慢踱着步子,环视了一下这间屋子,那贴在墙上的大红喜字剪纸上似乎还弥留着新婚之家的温热气息;沙发的旁边,新置了一个自制的小书架,上面的书册不多,插放却很整齐,他哈着腰从上到下地浏览着书目,问道:“这是你看的书,还是他看的书?”
“差不多都是他的,他挺爱看书的。”
他拿起一本《新体育》,翻了翻,“他喜欢看这些?”
“挺喜欢的,上上个星期他开始每天早上练长跑了,你看那是他的球鞋。”
“这也是他看的吗?”他拿起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