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杜卫东,还有印象吗?”
“我和他在监狱里住一个屋子。”
“是吗?!”马三耀惊异地叫起来,“搞了半天,你们还是难兄难弟呀!咳,当初也该把你排到涉嫌对象里去,哈——”
“哎,跟你说,”他挨近马三耀,“我怎么觉得杜卫东不大像作案人呢?”
“没错,冤枉不了他。哟,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白不拉擦的,也没什么味嘛。”
“奶油烤杂拌。跟你说真的,我看不像他。”
马三耀的脸从奶油烤杂拌的盘子上抬起来,望着他严肃的面孔,敛起自己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
周志明放下手中的叉子,说:“前几天,我见过他,昨天晚上我又去过他家,他和我们家的邻居结婚了,那是很不错很本分的人家。从现在杜卫东本人的情况和家庭的情况看,他似乎不会干这种事。”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不以善良人的意志为转移,他偏偏就是干了,你有什么办法?”
“你不知道,他出狱的时候是下决心要改恶从善的,既然很快就找到了工作,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干这种连过去都没干过的大买卖呢?他过去只不过在街上偷过两次钱包,还从来没敢撬过门,更不用说到太平街这种地方撬门了。”
“案,是他做的,这一点没错。至于他为什么作案,”马三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那是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研究的题目。我的责任就是查清他的犯罪事实,这个事实是由一系列调查材料、现场勘查材料和技术鉴定材料所组成的,也就是说,是由合法的证据材料所组成的,如果谁对这个案件的结论有什么异议,或者要推翻这个结论的话,那么同样,也得拿出证据来,你有证据吗?”
“没有,我只是感到迷惑,想不通,只是在直觉上认为作案的可能不是他。”
“我说你呀,干咱们这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