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可以再和他们联系,态度诚恳而又宽容。
打完这个电话,保良拨通了刘存亮的手机。
也许刘存亮这一阵学做生意真的修炼了头脑,保良刚刚叹息两句他就先发制人唱开了苦经,说有一批服装砸在手里,要不赶紧周转出去,他只有去找根绳子再去找一棵歪脖树了。他居然还求保良替他找找关系看看谁有兴趣接下这批货来,价钱好说。他说保良你在东富大酒店工作肯定认识不少来来往往的有钱客人,你一定帮我打听打听,一定帮我打听打听……
保良无言以对,搞不清刘存亮是真的面临生死存亡,还是一种巧妙的推托。
挂了刘存亮的电话,保良又拨打李臣的手机。他这些年认识的同学同事,关系虽然都好,但没有私人往来,伸手借钱这种事情,只有从小磕过头的兄弟之间,才不显得冒昧滑稽。
李臣在电话里像是刚醒,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问:“谁的电话?”李臣先答一句:“我弟!”才和保良寒暄。保良不多哕嗦,开宗明义:“李臣,你能借我一点钱吗,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想救我姐一命!”
李臣先问了保良姐姐的情况,然后表示万分同情,接下来他说了他的苦衷:“不是我见死不救兄弟,上次彩票挣的那笔钱我爸爸开餐馆全都用了,结果餐馆是开了可是光赔不赚,要不我怎么又回来找工作呢。工作到现在还没找到,我手头的钱也花光了。保良我这人和刘存亮不一样你都知道,我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爽爽快快……”
保良其实也知道自己病急乱投医,也知道兄弟各自谋生,借钱这事万难开口,开口也是白开。而且谁都了解他日常的那点收入,借了钱不偷不抢拿什么来还?所以难怪兄弟们王顾左右,乱找借口。
挂了李臣的电话,保良呆愣了半天,忽然拔脚就走。
保良走上了大街,搭上了出城的公共汽车。
保良以前来到武警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