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的事表示支持,权虎真的感动极了。他是个爱记仇的人,可谁对他好过,他也记一辈子的。
保良心里猛跳了几下,这是姐姐第一次主动提到了权三枪的名字,虽然都是陈年旧事,但毕竟涉及了权虎与权三枪之间的关系。保良赶紧抓住这个话头,生怕姐姐扯远了再不提起。
“你说姐夫记仇也记恩,我看未必。当初我也是支持你和他好的,妈妈有什么话,都是让我转给你们,连这只耳环,也是让我带过来的。可权三枪杀人的时候,连我都不放过,要不是我拼了命跳窗逃了,我也不可能再跑到这儿来看你。”
姐姐哑了片刻,脸上有些呆滞,有些惊疑,“三枪连你都要杀吗?按说他不该恨你。”停了一下,姐姐似乎掰清了关系,“再说他杀你又不是权虎的意思。三枪那人太莽了,他要杀人杀红了眼,谁也拦不住他。”
保良的话锋急转直下,他也不管他这样问是否属于操之过急:“权三枪没跟你说他打了我一枪吗,他没说他当时为什么要杀我吗?”
姐姐怔着,不知怎样回答似的。保良心跳如鼓,他甚至害怕姐姐说出权三枪向他开枪的理由,因为那样一来,就等于承认她和权三枪是见过面的,等于承认权三枪杀人之后,还和他们有过联系。那样一来。姐姐也就肯定涉案违法了,公安一旦抓她,至少可以定她一个知情不举。
“没有,三枪怎么会跟我说这些。再怎么样我也姓陆,和陆家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姐姐的回答,让保良松下一口气来,脸上居然还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但仔细琢磨,姐姐的回答似乎依然表明,权二枪在作案之后,还是与姐姐见过面的,所以这个回答与其说是摆脱,不如说是招认。保良责任在身,不得不继续深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继续刨根问底,不免有些残忍。
“那他跟我姐夫说过吗,他跟权虎说过他连我都要杀吗,权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