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悲伤和仇恨。人在快乐时往往渴望与亲友相聚分享,悲伤时往往愿意躲藏起来独自承受。很少有成年人愿意别人看到他心上的疤痕和灰垢。
我想,我应当给安心这样的空间,让她一个人静静地想念她逝去的爱人,想他们过去的那段生活。我和安心在一起时间越久,我越感到自己其实并非那位张铁军的对手。我不如张铁军成熟,不如张铁军专一(安心知道我以前是个花花公子),不如他有学问有文采(学工科的人如果不做本行,在知识方面总不及学文科的来得广博)。更重要的是,张铁军是她的初恋!初恋总是不可匹敌的,总是难以忘记的,总是不可替代的。
直到夜深人静,连窗下草丛瓦缝里那几只一直摘咕不停的虫鸣也更然无声了,我仍然没有合眼。我不知道此刻夜深几许,不知道我们已在黑暗中辗转反侧了多久。我静息听听,以为安心睡着了,可随即又从床里传出一阵细小的响动,不知她在干些什么。我背对着她,听到她翻了一个身,紧接着她的身体轻轻地靠上来,轻轻地贴在我的背上。我惊讶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全裸的!她皮肤上的温暖、柔软、光滑,那种缎子般的厮摩并没有让我的身体马上出现反应,但她一声颤抖低回的:“杨瑞我爱你!”
却让我欲火狂燃!我忍着没动。我一动没动地让她抱着。她的一只手从我身下钻过来,和另一只手会含着环绕在我的胸前,又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滑动。她的手真是又细又薄,又细又薄让我觉得我的胸肌格外开阔,开阔得可以任她游走。那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脯和小腹,并不往下深入。我知道安心做爱,非常性感但从不委琐,那些低贱和淫荡的动作总是由我来做。我做,她不反感,我怎么做,她都行,都能逆来顺受。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有时让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愿还是忍受,是高兴还是痛苦。但无论是什么,我都渴望她呈现出这种受难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一旦出现我便高xdx潮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