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说什么都行。
但我和安心一起,请那位精明能干,不苟言笑,但最终帮我们打赢了官司的女律师吃了顿饭。我们手头再紧,也还是找了个相对体面的地方——“星期五”餐厅,来表达对她这份“救命之恩”的谢意。尤其是安心,坚持要体面一点地请她吃这顿饭,她和她似乎已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我说:要真想体面咱就豁出去上饭店酒楼吃鱼翅鲍鱼去,我过去常吃,哪儿好哪儿不好,哪儿便宜哪儿贵全部门儿清。安心愣了一会儿:鱼翅鲍鱼?那要多少钱?我笑笑,答:“简单吃吃的话,咱们三个两千以内拿下来了。”两千?安心吓一跳,吃金子呀!我说,两千块钱三个人吃那些玩意儿,还真吃不着好东西,鱼翅只能吃散翅碎翅和发过了头儿的小的翅;鲍鱼只能是鲜鲍而且还只能吃十六头的……安心说那咱们还是吃别的吧,体面也不一定非吃这些呀。
于是我们选了“星期五”,那是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老外也喜欢去,因为那地方的气氛对中国人来说很时尚,对外国人来说很怀旧。外国人吃饭比中国人更讲体面,但他们的体面讲究的是环境和餐具,以及喝客陈了多少年的酒,而不是吃什么。外国人还不爱吃什么鱼翅鲍鱼海参鱼肚以及其它滋阴壮阳粘了吧叽的玩意儿呢,吃这些全是中国人的讲究。
那顿饭我们三个人才花了三百元多一点,吃得挺快乐。律师年龄比我们大六岁,基本上还算一代人,因此挺有共同语言的。
何况光是回顾这个案子,庆贺我们三人共同的这场胜利,聊聊这中间所有有趣的和深刻的人与事,就有脚不完的话题。
吃完饭后,坐着喝饮料的时候,律师突然结束了回顾,向我提了一个有关下一步的问题。
她说:“杨瑞,从法律上说,钟国庆和钟宁的做法应该属于诬陷,完全构得成诬告罪和伪证罪,你愿意不愿意起诉他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