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其他参事纷纷点头附和。
卢正义假正经:“这样好吗?再说我们都是同僚……”
“大人,此事不用你动手,交由我们就是!”
“是啊,大人尽管喝酒!”
很快,这群人就定下调子。
卢正义“盛情难却”,只能挥挥手,说我不知道,你们便宜行事即可。
参事们,效仿鸿门宴,在酒宴上备好一百兵卒,磨刀霍霍。
几个探子安排在驿馆,看那五十兵卒还在喂马待命,也没太接近驿馆,生怕打草惊蛇。
入夜之后。
卢正义命人去请刘家父子,才得知二人已经偷偷离去。
“跑了?”
卢正义脸色剧变,怒道:“那五十兵卒呢?”
“一个都没带走,只换走三匹战马!”
砰!
“刘家竖子,辱我太甚!”
……
三日之后。
刘铮终于来到银州。
这个时候,他是惆怅的。
三人此时骑着马,来到一个小山坡之前。如果不是几次跟旁边田地里的农民确认,他们不敢相信,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银州。
举目望去,连基本的城池都没有。
那写着“银州”二字的城门,像是一个大型的篱笆。篱笆旁边,坐着一个黑黝黝的老汉,一张嘴,牙齿都缺了一半。
一片土色,路是土色,建筑是土色,所以导致天空也是土色,人们身上穿着,也是土色,面如土灰……
这是一个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无比绝望的地方。
一眼看完的这个县城,都没有一个像样的建筑,像样的住所。
偶尔有几个当地人走过,身上衣不蔽体,瘦骨嶙峋,但却用极其彪悍和戒备的眼神,盯着三人。若不是看秦长风背后那把长刀,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