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朵朵乌拉图认成皇帝。”
叶修名是聪明人,听到此话,脸色一下变了,离座跪地说道:“皇上,老臣的忠心天地可鉴。”
纪无咎将他扶起来:“你的忠心朕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亲自问你。朕确认过了,蚕衣之事应是从你府上泄露出去的,请先生仔细想想,这件事都有谁知道。”
“只有护送的人,”叶修名沉思道,末了一抬头,“不对,还有个人。”
“谁?”
“是老臣的门生,柏建成,之前一直外放为官,现已补了吏部右侍郎。蚕衣本就是他赠给老臣的,是以当日他造访之时,臣便多嘴漏了一句。”
纪无咎了然,叶修名绝不会是多嘴,估计是故意说给柏建成听,好到时候给他记一功。吏部是叶修名的地盘,把自己的门生拉进来做侍郎,其栽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纪无咎眯了眯眼睛:“柏建成?”
“是,皇上想来不记得他了。”
“朕记得很清楚。他五年前因贪污被流放到辽东,朕登基之后大赦天下,他也就回来了。想不到区区五年,物是人非,他竟然又做官做得风生水起了。”
叶修名脸上有些挂不住。皇上的意思,是说他用人唯私吗?这个柏建成是他的门生,当初家都被抄了,又抓住机会自己一步步地往上走。他见此人还算可造,便有心给他个机会,如今看来,不会是惹祸上身了吧?
只不过……当初柏建成被抄家流放时只是个七品县令,皇上那时候还是太子,怎会记得如此清楚?
叶修名疑惑重重,也不表露出来,只说道:“老臣识人不清,请皇上降罪。”
纪无咎摆了摆手,说道:“一切未有定论,先生不必忧虑,就算他有问题,也算不到你头上。”见眼前人依然凝眉,他话头一转,问道,“朕常听人说先生惧内,我倒是想讨教一下,先生与老夫人伉俪情深,你真的怕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