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北方?”
谭铃音觉得人和鸟都是吃饱了撑的,整天想东想西。她摸了摸发酸的脖子,答道:“大概它们待在哪里,就把哪里当作家乡吧。”
“哦?”朱大聪追问道,“那么你呢,你的家乡是哪里?”
谭铃音有些无语,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追问别人家乡。她打了个哈哈,胡诌道:“我自小离家,四方漂泊,已经不记得来自何方。就像这大雁一样,人在哪里,家乡就在哪里。”
朱大聪笑道:“谭师爷真是有趣。我店内有好茶,又有时新蔬果做的点心,不知谭师爷是否肯赏光,入内一叙?”
这时,陡然间从县衙门口传来一嗓子,“谭妙妙,还不快回来。”语气不太好的样子。
谭铃音循声望去,看到那里立着一个身影,从身形上看,应是县令大人。他脚边还蹲着一团黄乎乎的东西,想必是糖糖。
谭铃音应了一声。
唐天远又道:“不过让你买点东西,就去了这么久,越来越没用。”
谭铃音有些恼,她又不是他的丫鬟,凭什么被他呼来喝去的,现在还斥她。谭铃音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他责备,她偏不给他面子,身体一转,直接走进珠宝首饰店。
朱大聪立在原地,朝不远处的县令大人拱了拱手。
唐天远冷哼。
糖糖看到它主人走进那间屋子,便也兴冲冲地想要跟过去。
“糖糖,回来。”唐天远制止它。
糖糖只好走回来,不解地仰头看他。
“你娘不要你了。”
它像是听懂了,沮丧地低头蹭了蹭他。
唐天远眯眼看着那门可罗雀的珠宝店。他突然扬声朝身后喊道:“黄瓜。”
里面立刻闪出来一个小厮,满面堆笑地凑上前,“在,少爷,您找我?”
“嗯,你带几个人,去一趟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