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围着这条腰带来公堂受审,就说明没有发现。”
谭铃音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唐天远补充道:“其实就算发现也没关系,那么小一粒宝石,谁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丢的。只要腰带没被销毁,我就可以拿这个当物证。”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他当时是扛着齐蕙,并且齐蕙的头朝后?”
“首先,孙不凡杀人应该是临时起意,带着麻袋前去装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其次,他抛尸的目的是不让人发现尸体,要不然直接往湖里扔就行,用不着上天目山。这说明他当时十分心虚、害怕,想快一点处理掉尸体。扛着尸体上山是最方便有效的方式。同理,尸体头朝后也是最省力的方式。以上只是我的猜测,今天堂审时察言观色,进一步证实。另外,一个人在特别紧张的时候,注意力会收缩到某一点,而无暇顾及其他。所以孙不凡事后也不会想清楚尸体是否真的动过,并且碰过他的腰带。”
“环环相扣,滴水不漏。高,实在是高。”谭铃音竖起了大拇指。这么多天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佩服这位县令大人。
“知道吗,”唐天远眯眼笑,“本官之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个计划,就是想看看你崇拜我的样子。”之前总是被妙妙生气得够呛,现在看到她这样,唐天远觉得身心舒畅,总算扳回一城。
谭铃音由衷赞道:“大人,你虽然是个色魔,不过还挺聪明的。”
唐天远收起折扇,用扇柄轻轻点着石桌,“打住。谭铃音,你才是色魔。”
“你是色魔。”
“你是色魔。”
“你是你是你是。”
唐天远腾地站起身,“好,既然你总说本官是色魔,本官今日就色一个给你看看。”说着作势要解腰带。
“啊!”谭铃音起身跑开了。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她没有捂眼睛。
唐天远留在原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