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全力围攻此人,捉了活的。之后力战不敌,他就带着此人仓皇出逃了。
现在看来,当时那个决定真是英明无比,这一个人的价值,可顶十万大军。
叶蓁蓁听到秃瓢的话,心中十分骇异。纪无咎穿着蚕衣出现在辽东,此等机密的事情他如何得知?难道朝中出了内奸不成?
见叶蓁蓁神色惊异,秃瓢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测。他也不再逼问她,兀自把匕首往腰间一插,说道,“委屈皇帝陛下跟我们走一遭了,只要你们的人听话,我自然会放你。”
叶蓁蓁心想,此种听话无非是割城赔款之类,幸亏她不是纪无咎,割地赔款用不着答应。转念又一想,她何不先按兵不动,先让这傻子高兴着,到时候万事俱备,却发现到手的聚宝盆实是个夜壶,想必他的表情会十分精彩。
于是叶蓁蓁顺着他的话说道,“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如此待我恐怕不合规矩,还不速速放我下来。”
“小白脸,这么快就会摆架子了,果然是中原人。”秃瓢虽口中不屑,也当真叫进来几个人,把叶蓁蓁放下来,只给她带了脚链,防止她逃跑。
进来的这几个人也把头剃得光可鉴人。他们和先前那个秃瓢头领一样,都只在后脑勺上方约一寸处留点头发,编成一条小辫子垂下,一颗颗光头加小辫,像是一只只巨型蝌蚪。
叶蓁蓁刚一被放下,就叫着要吃的喝的,秃瓢头领见她如此自若,一点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又是一阵气闷。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看到叶蓁蓁有滋有味地咬着一块烤羊腿,秃瓢头领抱怨道。
“这叫宾至如归……既然你已知道我是谁,那么可否告诉我你又是谁?”
“你猜一猜?我要考一考你的眼力。”
“朵朵乌拉图,阿尔哈图长子,也是他最器重的儿子。”叶蓁蓁答道。
她说一句,秃瓢便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