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看看是油溅还是你贱,尼玛真幽默,生了你这个笑话,滚远点,我现在看你就烦。”八爷气的从我肩膀上蹦了起来。
“马大哥,你少说两句,赶紧上车!”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再说两句,八爷真的要揍马三刀了。
别说马三刀,就算是马元灵在,八爷也一样揍。
听到八爷这般说话,马三刀突然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有些后知后觉。
什么鸟儿能一口气说这么多,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鸟儿。
马三刀有些狐疑的朝着八爷看了一眼,然后便招呼着我们上了他的车。
上车之后,马三刀再次回头看了我和八爷一眼,连忙道:“吴老弟,这只鸟儿……”
“马大哥,你可少说两句吧,这可是八爷,你爷爷见了都要磕头叫一声前辈,你要是想死,就也不拦着你。”我实在是无语。
马三刀这才醒悟了过来,连忙朝着八爷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八爷,我不懂事儿,不知道您是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您老人家别放在心上。”
八爷都懒得搭理他,冷哼了一声,将脑袋扎在了翅膀里,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们先是跟着马三刀去他家的庄园歇息了片刻,吃了一顿饭。
马三刀问要不要通知一下他小姑,一起前去参加邋遢道士的婚礼。
我仔细一想,决定还是不让马元灵去了,看似是邋遢道士结婚,其实我们是布了一个局,等着收拾刘颢呢。
到时候刘颢肯定会带不少一关道的高手过来。
马元灵虽然在风水术上造诣颇深,但是打架却不怎么样,我是担心她在那里丢了性命。
在马三刀家里吃了一顿饭,填饱了肚子,我们当即启程,直奔北疆而去。
即便是从格尔木出发,我们也走了两天,穿过了冰河峡谷,茫茫戈壁和无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