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青阙之后必是飘然而去了,独留那位道长怅惘怀想。」
「青阙这么做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让人知道他法术高深吗?」梁景摇头,「他行踪飘忽,根底难寻。我真是不知该如何去找查找了。」
「既然从外头寻不到线索,也不必再费什么周章了,」薛姮照说,「总管还记得风雨鉴的事吧?」
「当然记得。」梁景道,「你的意思是……在宫里……」
「从风雨鉴的事我们已然知道青阙在宫里是有内应的,」薛姮照说,「如果说在外头查青阙的来历如同大海捞针,那么在宫里头找出内应,应该会容易一些。」
「你可知道是谁?」梁景看着薛姮照,生怕错过她的一丝表情。
薛姮照平静地直视着他:「我不知道,这个就要总管去查了。」
梁景也没有再追问,他和薛姮照之间的对话从来都不绕弯子。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对方只说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口。
皇后午憩醒来,宫女扶起,梁景亲自捧了香茶进来。
皇后就着他的手用茶漱了口,问:「太子那边怎么样了?」
「小的过去瞧了,殿下午膳吃的不多,已叫人午后预备下点心,务要请殿下吃上些。」梁景躬身道。
「依旧只是任性。」皇后气不顺道,「由着他去,饿了自然就吃了。」
「十三四岁的孩子往往如此,过了这个年纪也就好了。各家的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太子殿下已经算是温和懂事的了。」梁景回过身把茶盏交给一旁的宫女,示意她拿出去。
皇后见他如此,便知道有要紧事同自己说。
果然梁景开口道:「娘娘,咱们不如从宫里头查起。那青阙在宫里多半是有内应的,既然查他不着,倒不如从另一边入手。」
「青阙的内应会是谁呢?如果有,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