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皮去核,捣烂了,再加糯米粉和栗子粉。”萋萋说着揭开锅,用筷子夹出一块糕来,放在碟子上,“这糕算不得好看,味道却是真的好。”
二皇子见她手腕上有伤痕,就说:“这几天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
“没事的,早就不疼了。”萋萋反过来安慰他,“皇子妃对我有气,打两下也好。若换成我是她,心里头也必然不好受。
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领别的女人回家呢?女人的心都是小小,只容得下一个人。
这不是她的错,终究是我得了便宜,让她出出气吧!
又何况她是主我是奴,有什么打不得的。”
萋萋从来也不跟二皇子诉苦,更不会跟他说任何人的坏话。
“她终究是太刻薄了些。”二皇子一想到马氏的嘴脸,就不由得替萋萋担忧。
当初他把萋萋父女俩带回来,并没想那么多。
只觉得跟着自己回来,好过他们流落街头。
更何况那个时候他只单纯把萋萋当成一个猫儿狗儿般的玩物,以为过几天新鲜劲儿也就过去了。
一旦他对萋萋不理不睬,马氏也不会为难她。
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小女人。
“糕可以吃了,”萋萋说,“您先喝口热茶,从外头进来,肚子里容易有冷气。
我猜着您这些天怕是睡得不大好,一会儿躺下歇歇,我给您锤一锤,睡上一觉。”
萋萋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入微,这是在马氏身上从来没有过的。
枣子的甜香气息不知不觉勾起了二皇子的回忆。
他想起了母亲给他沏的枣茶,想起了小时候在树下捡枣子的自己。
皇宫。
太子下了学,找了个由头往贤妃宫里来。
跟着他的那几个太监又被他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