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故啊?”
繁羽回道:
“今天早上,大人突发了疟疾,浑身颤抖不已,难以站立。但是大人又不能不来,所以命在下是用绳索将其绑在战车上,以示其勇武!”
邮无恤感觉情况不对,正要再上前质问,却是被赵鞅一把揽住,并道:
“原是如此,繁羽只管一心杀敌便是!你家主公虽是病了,却也能够临阵不退,真是难能可贵啊!”
赵鞅示意邮无恤继续前行巡视,邮无恤驱车离去,并且嘀咕道:
“将军,这温大夫赵罗……”
赵鞅则是沉声道:
“本将军自是知晓,赵罗这哪是病?不过就是害怕罢了,但如今大战在即,又岂能因此影响士气?繁羽此举,确是高明,我们又岂能不与他配合?”
邮无恤闻言,不由言道:
“原来主公早已看出其中的玄机,却是属下多虑了!”
待赵鞅巡视一圈之后,便又回到中间,并是朗声道:
“昔日,晋献公的车右毕万,不过是一介匹夫,但能够七战皆有所获,而后获赏马百乘,并且在家得以善终。诸位将士们也应当以勉之!今日若得不死并有所斩获,往后便是诸位的好日子了!”
“克敌者,上大夫受县,下大夫受郡,士田十万,庶人、工、商遂,人臣、隶、圉免!”
此话一出,诸将士皆士气大振,高呼必胜,声势可谓浩大。
紧接着,赵鞅拔出了大剑,喊道:
“诸将士!且随本卿奋勇杀敌!”
而就在赵鞅训师之时,蒯聩看到对面密密麻麻的敌军,只知此战吉凶难料,不由竟亦是在心中暗道:
“曾孙蒯聩,向皇祖文王、烈祖康叔、文祖襄公请愿:郑国跟着齐国祸乱天下,晋侯有难,不能治理祸乱,让赵鞅代为讨之。蒯聩不敢惜命,充当持矛的戎右。无论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