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思量,纪伯常都是自己的人,要不是本小姐顾全大局,让他撵你出去都行!
想到此处,她越发觉得眼前这骚里骚气的大乃掌柜不知所谓,心中同样也浮出一股优越感。
同桌上的其他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两人针锋相对…
沈云舒知道那‘合欢宗丫头’便是邀月宫宫主之女,却也没拆穿,只笑着饮酒。
想到自己那弟子什么事都交代了,心中顿生一种自己在俯视全局,坐看小辈间嬉戏打闹的荒诞感。
而骆雪娥见两人一个是纪伯常生意往来的朋友,一个是纪伯常的门邻,似是还有些恩怨,心中也是暗自嗤笑。
在座的谁又知道那纪伯常最大的秘密就在自己的影子里呢?
无趣~
别的桌已是推杯交盏,气氛浓烈,而主桌上的氛围却显得有些怪异。
有人神色戏谑、有人面色不屑、有人淡然感叹、有人暗自嗤笑,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知道的最多,却又维持成了一个谁都不好说破诡异平衡…
纪伯常携画好妆容的两位新娘子出来挨桌敬酒,婚宴的气氛也随之推到了顶点。
似‘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永结同心’之类祝福贺词不绝于耳,夫妻三人也都一一回礼。
待婚宴结束已至傍晚…
宾客该散的也都散去,而两位新娘子则是盖上红盖头被请入事先备好的花轿中。
两顶八抬大轿在后,纪伯常胸口挂着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在前,凑乐巡街,意气风发。
回到乌衣巷…
他分两次将新娘子背回房间,又在家中宴请一番相熟的朋友。
覃广林临走前将今日所收的份子统统装在一个储物袋中,连同礼簿塞到他手中,酸溜溜的打趣道:“纪道友成个婚,这收的份子礼都比咱们辛苦打拼大半辈子的身家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