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子礼会让覃广林带过去的,保证让你小子有面儿。”
纪伯常闻言面色一喜,紧忙拱手示谢,“多谢真人美意。”
随即他又想到自己与阮滢滢的事,当下故作难色的说道:“晚辈修为浅、见识薄,最近遇一事颇为苦恼,想听听真人的意见。”
“说…”
沈云舒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大气的说道:“坊市中能解决的事,我就给你解决了。”
“估摸着不是坊市里能解决的。”
纪伯常叹了口气,随即将自己与阮滢滢之间的事大致的复述了一遍。
沈云舒原本还不甚在意,听到他被拽进屋里强行发生了关系后,还趁着醉意戏谑的打趣了一句‘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待听到阮滢滢身具红鸾浴火灵体后,她面色一正的收起了戏谑之态;
在听到阮滢滢邀月宫宫主之女的身份后,她眼睛一瞪的支起了身子,似是酒意就消散了…
她一把将纪伯常拽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之态的呵问道:“你小子把人家邀月宫宫主的女儿给糟蹋了!?”
“还请真人明鉴。”
纪伯常见她这般姿态似是早有预料,满脸苦色的说道:“这不是晚辈想糟蹋人家,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
沈云舒一时语塞,眉头紧锁的嘀咕着:“东域邀月宫宫主之女,来我们西南域作甚?”
她紧忙用真元驱散酒气,随即盯着纪伯常的眼睛,正色说道:“仔细和我说说你与她相处的经过,不然我救不了你!”
“……”
纪伯常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他清楚的知道,无论是将来可能寻来的邀月宫宫主,还是潜入合欢宗盗火的谋划,都不是自家小野马说的那般简单。
若是不借助外力,这两件事随便碰到一件出现意外,就有丢命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