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咕哝：“说的跟谁没有似的……”

“你的财富教会信徒都是商人。”奥尔梅多道。

能让他们忠诚的只有财富。

“所以说了半天他神之子的身份，他父亲是谁？”

奥尔梅多摇头：“不知道。”

“哈？”

“情报只说他的身份，没说他的父亲是哪位神祇。”

安南眼眸亮起：“说不定是我们自己吓自己，他父亲也跟我一样，只是个有神性的神孽呃……半神？”

奥尔梅多不客气地戳穿他：“有资格染指神职的才是半神，你充其量只是个‘拥有神性的生命’。”

安南说出一句富有哲理的话：“神灵取决于环境。对于蚂蚁来说，人类就是神灵。对于农夫来说，职业者就是神。”

“如果世上再无神灵，我为什么不能是新神？”

“那菲利普恩·维里克就交给你了，神，灵，大，人。”奥尔梅多一字一句

“我开玩笑的。”

伊蒂莉娅看着两人互动，眼眸渐渐弯起。

其它王选者的身份陆续送来，其中有圣女，有古老家族继承人，有领主——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所有王选者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都很年轻。

最神秘的反而是羽毛之王选的疯癫少女，居然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要么她说的是个假名，要么她此前从未在公众面前露过面。

“换一个角度调查呢？她有些疯癫，要是干过什么事的话，不可能没传言。”

“有道理。”

大姐让各地自由街按安南说的做。实在不行，还可以从其他势力那儿拿现成的——正在四处搜集情报的肯定不止自由城一家。

坏消息是，安南的竞争对手几乎都是伟力归于己身的存在。他们一人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