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有些灰毛鼠看向担任裁判,面色平常派遣鼠人去带回披甲巨兽的菲罗丝——披甲巨兽虽然出场了,但不一定死。没死,没投降,就不算结束。
它们都被这只母老鼠骗了?!
“大祭司,鼠王和之前不太一样。”幽绿色的邪能之湖旁,服侍大祭司的灰毛鼠低语,“昨夜的暗杀让纳鲁认真起来了吗?”
麦肯恩大祭司面向邪能之湖,荧绿色的光芒给它渡上一层光影。
“就该这样,它是氏族的王,它可以丢下氏族自己逃命,但绝不能像个懦夫。”大祭司缓缓开口。
灰毛鼠低声:“但鼠王认真起来,岂不是没有鼠打得过它?”
鼠王是每个氏族的象征,它们的丑陋、狰狞及巨大都是鼠人对图腾
“那就再给它一次机会。”
麦肯恩大祭司不在意,无论谁当那个推出去的军团长,它都是麦肯恩的军团长。
灰毛鼠重新低下头,聆听风带来的血腥场的消息,望向前方宛如酸蚀液池般的邪能之湖。
它的范面积很大,足够在风与大地的带动下泛起自然潮汐,但并没有潮水舔舐岸边,而是边沿在以逆时针,缓慢地速度在旋转。
……
鼠人从石壁里将披甲巨兽抠出来。
那套重甲被巨力捏的形变,勉强还算有轮廓。但里面的巨兽却早就变成肉糜,随着重甲抬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鼠人把东一块西一块的巨兽装进箱子里抬回来,围着血腥场转了一圈,菲罗丝才宣布披甲巨兽已死,鼠王获得胜利。
瞧着披甲巨兽主人的那张耷拉的老鼠脸,安南猜它可能是和自己的便宜弟妹有仇。
别看菲罗丝弟妹看起来智慧、冷清,心思缜密,其实记仇着呢……
另一边,鼠王战斗的动静传到血腥场背面选手们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