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希望被一坨屎黏上。”克莱恩嘀咕一句。
“什么?”
“我说你太难缠了。”
“不是我难缠,是审判庭太软弱,外战外行,内战内行,战时缩到后面,倒是对自己人毫不留情,来跟我一起骂。”
“不了,我不会……骂人。”
“还是欧利的侄子呢,太胆小了!”
克莱恩心想你有老祖宗的庇护,惹出问题了拍拍屁股走人,审判庭也拿你没办法。我往哪跑?说不定哪天就因出门先迈左脚被审判庭那帮疯子抓去被判叛国……
不过话说回来,跟安南堵审判庭的门,确实很刺激……呃,审判庭总不会因为这个找自己麻烦吧?
在审判庭大门前耗了几十分钟,审判庭大抵是打定主意把头埋在沙子里。
“不敢应声?有趣,就是不知道当我刺杀帝国皇帝的时候,你们这些自恃忠诚的教徒还能不能保持冷静!”
太刺激了,刺激过头了!
克莱恩现在只想有一个法师对自己来一发遗忘术,忘记刚才听到的话。
门口教军低着头,只有握着大剑的手掌青筋毕露,表明耐心并不平静。
“安南·里维斯。”
终于,一道身影从门里走出。
看着像是晒黑的农夫的副审判长,安南伸出双手:“抓我。”
副审判长漠然注视安南,因那番放肆言论而滋生恶意:“你以为我们真的不敢杀你吗?”
安南的回复是举起伸出的双手,袖子滑落,露出手腕的黄金颅骨之镯:“抓我。”
“甘地……”审判长唤来年轻教士,直视安南,冰冷吐道:“请安南·里维斯离开。”
没错,他真不敢。
礼仪部碰都不敢碰,就算是审判庭也只是强硬的将安南控制起来,送出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