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破碎。鼠母在岩层挤压中扭曲爆裂,和数十万只鼠人一同被碾成扁平的薄片,随着最后一道岩缝弥合,地底的一切声响随之消弭。
只有狼藉的地面缝隙中缓慢渗出细碎的血沫。
孕育它们的鼠巢变成了它们的墓地。
外围鼠潮,鼠人眼中的猩红开始褪去,不再翻涌起浪花,恢复了风平浪静。
星芒·奥利弗挥动法杖,一道轮廓忽然从虚空中跌了出来,倒在四位军团长面前。
黑色守望军团军团长走到它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肮脏的鼠人祭司:“老鼠,告诉我,我的军团在哪,帝国会给你留个全尸。”
遭遇惨败的鼠人祭司狰狞嘶吼:“人类玩意……都得死……死!”
噗——
军团长抬脚践踏,钢靴踩进鼠人祭司的胸腔,随后一脚将死去的鼠人祭司踢开。
身后有士兵走过去,割掉鼠人祭司的头颅,装进战利品袋。一只灰毛鼠祭司,有资格作为京观的上层。
军团长却不觉得解气,带着暴虐的目光扫过外面的鼠巢。
鼠巢已被消灭,它们不再拼命,继续和以前一样,用血肉消磨士兵的剑刃。
预言术每时每刻都在释放,试着定位黑色守望军团的位置。
找不到他们,就算歼灭五个,十个鼠巢,对帝国而言都是惨败……
军团长抬起头,望向高空一点难以注意的微小轮廓。
来自自由城的空艇正缓慢而坚定的向北方驶去。
……
呜——
穿过峡谷的风雪在洞外呜咽怪叫。
借着峡谷中的浅洞穴,士兵们得以暂时休息,回温。
战士在洞口形成人墙,阻挡温度的流逝。
最深处,几名小队长在低声交谈:“我们是否走反了方向?”
他们已经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