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了羌人熟户,两年后连同羌人一起失踪,我爹娘每年都会祭奠她,也许是,也许不是,他没说他母亲名讳。」
他看莫聆风今日穿的一件紫色长袍,从前她穿鹅黄、草青、花粉居多,近两年来穿紫、红多。
紫衣上,金丝银线绣着繁复花纹,雪光和天光从帷帐透进来,将那花纹照出幽光,她的眼眸、项圈、衣角,全都流淌光辉,使周遭一切黯然失色。
莫聆风想了想:「不必知道,他是羌人,他的灵魂不属于这里,徒增烦恼……你和他说了什么?」
邬瑾的声音悄然冷了下去:「我问他,何时被俘,他还是没有回答。」
莫聆风想了想:「去年五月。」
她正要收回暖烘烘的手,邬瑾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拽,将她拉的起了身,随后揽住她腰肢,用力带入自己怀中。
莫聆风跌坐到他腿上,一惊之下,急忙问道:「痛不痛?」
她挣扎着要起身,邬瑾忍住五脏六腑在动荡下的剧痛,压低声音:「别动。」
他冰冷的手用力攥住莫聆风的手腕,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衣裳上附着沉香气味,温柔沉静,向她袭来,她垂首,一颗心跳的惊魂动魄,甚至有痛楚之感。
「去年五月,聆风,你那个时候,打算拿我怎么办?」
他五脏六腑如同被火烧过——莫聆风哪怕独来独往,也不会轻易允许一个猎物走进来她的生活。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抓紧她的手:「你的信从去年三月开始只剩下只言片语,你是打算在心里疏远我,还是放弃我?」
莫聆风脑子里「嗡」的一声,呆着脸,仰头看邬瑾的脸,邬瑾的面容氤氲在熏香青烟中,脸窄,线条清晰,鼻梁高挺,只在目光里藏着一点悲意。
她下意识回答:「没有。」
邬瑾道:「是吗?‘游玩却在碧波池,暗遭罗网四边围;思量无计翻身出,命到泉关苦独悲,原来观音指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