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将邬瑾放在床上,铺开被衾给他盖上:「邬通判,衣服别脱,这褥子又硬又潮,还得靠你暖它。」
邬瑾点头,低声道:「窦副将,你们将军……」
小窦把自己裹成一条虫,在另一头翘起脑袋:「什么?」
邬瑾摇头:「没事,睡吧。」
小窦「啪」地倒下去,不到一息就鼾声如雷,不省人事。
邬瑾侧耳听外间风声,寒气从地而起,能够穿透厚重的皮毛鹤氅,一直侵袭到骨头里。
他想:「她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