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通无阻,要是这个时候出去,不光能挣银子,还能再探出好几条道!”
刘博玉吃了一小把瓜子仁:“万一你死了?”
“我的家当放在床底下第二排第三块砖底下……”
刘博玉打断他:“都给我花?”
苏名泉摇头:“您给我烧下去。”
刘博玉端起茶盏,才发现自己已经喝了个精光,同时在书房中坐太久,也想撒尿,于是他起身往外走,和苏名泉擦肩而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桌上有楂条,吃点吧,那东西烧不下去。”
苏名泉一想也是,上前去吃楂条。
刘博玉堵住了他的嘴,耳边得以清净,哼着小曲往外走,一脚迈下三个石阶,一个下人忽然从廊下飞奔过来,大声道:“大爷,程三爷来闹事,我们怎么都拦不住”
与此同时,院门外传来阵阵呼喝之声,其中夹杂着程廷的大嗓门:“刘博玉!你有胆子卖烂胡椒子,没胆子见小爷?给小爷滚出来!”
刘博玉尿意汹涌,只得大声道:“三爷稍后,我去去就来!”
程廷闻声而至,一脚踢开院门:“去你娘的去!给小爷站着!”
程廷与父亲程泰山相似,都是身披文人皮的武将,一脚将门扇踢的“哐当”撞到墙上,带着身后十来个随从,一窝蜂涌进院子里。
刘博玉一只脚刚迈出去,见程廷来势汹汹,当即心头一跳,扭头喊道:“小苏!”
苏名泉鼓着腮帮子奔到刘博玉身边,一手按住腰间尖刀,盯住正在不断靠近刘博玉的程廷。
程廷这只常年耷拉着翅膀的大鸟,此刻火冒三丈,亮出利爪,凶猛地叨住了刘博玉。
刘博玉挤出一个笑脸:“程三爷,胡椒子有坏的,我赔给您。”
他看出来程廷的来意绝不是为了胡椒子,胡椒子只是闯进来的借口。
程廷一言不发,只往书房里走,刘博玉伸手拦住他:“程三爷,这里是书房,不便招待贵客,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