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回到家中,便是和家中父兄谈起此事,却未曾想到,父兄对视一眼,皆是齐齐大笑。
西门大冲不解。
而其父兄则是大笑之余,方才解释道:“他啊,自十年前就这样说了。”
“一开始大家都觉得期待。”
“可是百日过去,千日过去,十年过去也不曾看到他开坛讲法。”
“他所讲述的,又都只是最为单纯之道经。”
“道经嘛,万法万经之根本,当然是高深莫测,道法深邃,可是道经流传于世如此之长,早就讲出话来了,各处也已经有延伸出来的各种玄妙法门,他还在讲述道经,总也给人一种,其实没有多少东西的感觉。”
“汝可不必在意!”
“他日我为你寻一位【经师】,且修行化虚养神篇,更有裨益,不必去那九碑之前常坐,却是耗费时间太久。”
西门大冲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是不知从何处开口。
只是道:“夫子说了,他会开坛讲法!”
………………
而这男子顺道去了贩菜之处买了些蔬菜瓜果,顺势回了守藏室之处,门外躺椅之上,青衫男子懒洋洋地躺在那里。
像是一条冬天阳光下晒太阳的蛇。
黑袍男子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多的注意力,踱步往里面走去。
青衫男子睁开眼睛,道:“齐无惑。”
黑袍夫子顿住脚步,视线垂落下来:“羲皇不晒着太阳了吗?”
青衫男子淡淡道:“十多年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啊,你说说,你当年种下的那种子,长出来了吗?”
齐无惑回答道:“自是正在逐渐生长,生机磅礴。”
“生机磅礴?”
伏羲冷笑,伸出手指了指天空,道:“天上的阵法在十年时间里面膨胀了多少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