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心口针扎般的痛。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也许从这一刻起,妹妹身上的某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你真的……不要犯傻啊。”姐姐说。
“我不犯傻。”李微意乖巧点头,“姐姐,他人呢?”
一个问题,就叫李晓意红了眼眶,她咬了咬唇,说:“昨天凌晨,你醒来的同时,阿禅昏迷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你也进不去。”
“医生有说他什么时候能醒吗?”
“医生说……他现在是植物人状态。没人知道为什么,医生也搞不明白。”
李微意怔住,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李微意没有再说没胃口,乖乖把姐姐带来的食物都吃了。医生又来检查过,说再过一周,后脑伤口愈合、没有其他症状,才可以出院。
临近中午,李晓意去缴费了,李微意一个人呆在单人病房里,迎来了另一位客人。
许异一身西装领带,风尘仆仆,满头汗珠,站在门口,望着病床上苍白病弱的少女。
他的嗓音也是干的:“我……本来昨晚能和董事长一起回来,因为要处理一些遗留事项,今早刚刚飞回来……你还好吗?伤口痛不痛?听说你出了意外,我一夜没睡着……”
李微意一笑,眉眼柔亮,一如往昔,她说:“许异哥哥,谢谢你的关心,坐吧。”
只一句话,就叫26岁的男人心口“怦”地一跳。许异眉眼平敛地坐下,心里明白,他的女孩,又回来了。
三天到了。
然而李微意接下来的话,震得许异心里翻江倒海。
她说:“你再也不要在我身上花任何心思了,因为我永远也不会接受你。”
此后,无论许异怎么哄,怎么表明心迹,她都不像从前,或羞涩或迷糊或无法招架,她始终平静坚定。
于是许异明白,并非少女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