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蜀问:“此人为什么要向你透露这么重要的事情?”
安望海道:“此事对他来说,不算重要,毕竟现在已经不存在什么粤军,已经被收编,他也没有任何必要再隐瞒他过去调查的一些有利于粤军的事情,再者,他欠我一条命,他给我情报,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的名字。”
裘移山放下信:“这么说,是有人冒名顶替了冷锐的身份?”
安望海道:“准确地说,是有人冒名顶替了一个地相,我仔细回忆过了,冷锐是加入粤军之后,才开始争名夺利,他与关陌尘争夺御笔城隍的头衔,也是他加入粤军之后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冒名顶替,冷锐怎么会在短短半年中性情大变呢?”
唐安蜀寻思半天道:“他会不会也是冲着陵简来的?”
安望海摇头道:“这就不得而知了。”
唐安蜀道:“去问问关陌尘吧,也许他知道什么。”
裘移山一脸难色:“那个关陌尘,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唐安蜀道:“就算他倔强,我们也得问个清楚,现在冷锐是特派员,甬城易帜后,他大权在握,而现在我们也推测出,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傅国栋、陈伯忠和关陌尘置于死地,于情于理有些说不通,似乎他就是冲着关陌尘来的。”
裘谷波拿起自己的帽子道:“我去一趟冥耳,也许在冥耳那边可以查出什么来。”
四人决定分头行动,裘谷波去求助冥耳,裘移山继续寻找失踪的四人,而唐安蜀和安望海则去都督府见关陌尘。
等唐安蜀和安望海刚走进都督府,就得知关陌尘已经辞去职务离开了都督府,还在外面重新找了一座宅子。
两人打听到地址之后,立即赶往关陌尘的新住处。
到了新住处两人才发现,那是东营地贫民窟的一座旧屋子,和都督府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乞丐的居所。
敲开门之后,两人见到了疲惫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