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也把刊登广告的钱汇过去了,我想几天之内应该就有消息。”
傅国栋疑惑:“不是请援兵吗?为何要给这三个地方的报馆发电报打广告?难道是找募兵?”
“不,不是。”裘谷波摇头,“大帅,援兵只有一个人。”
傅国栋瞪圆双眼:“什么?一个人?”
裘谷波道:“对。”
傅国栋看着裘谷波脸上认真的表情,知道他没开玩笑,于是道:“一个人算什么援兵!?你和唐安蜀到底在想什么?”
裘谷波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焦急不安的傅国栋。
傅国栋又问:“裘副官,你信唐安蜀?”
“如果没有他,我无法独自查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就无法在最后关头算准孙三对您的算计,而孙三眼看事败也没有任何过激举动,相反让唐安蜀使用他的电台,这说明他需要唐安蜀,他信得过唐安蜀。”裘谷波说话间,傅国栋已经转身朝着大堂内走去。
裘谷波跟在傅国栋身后道:“既然孙三都信得过他,我们为什么不信呢?”
傅国栋停下来:“就是因为孙三信他,我才不信,因为孙三这狗日的算计老子!”
“大帅!”裘谷波站定,严肃地说,“传尸风这种病,如果真的被当做武器,那就不是什么破釜沉舟,而是自取灭亡,我认为孙大帅的决定没错,所以,眼下事已至此,不信唐安蜀也得信。”
傅国栋要说什么的时候,裘谷波接着道:“再者,我认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城防,我已经让堑壕的人去检查了,探子也都派出去了,五日内,我会将新的城防图放在大帅的桌上。”
傅国栋声音放低:“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实在信不过唐安蜀,你和他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就这么信他?万一他被孙三收买了怎么办?”
裘谷波微微皱眉:“大帅,我信他,是因为他不轻易信人,如果您不信他,就等于不信我,要不我脱下军装回去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