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甸北并肩作战，出生入死，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少来！”桑落怒道，“打感情牌是吧？我很讨厌有人给我贴好人标签。”

詹天涯语气很平静：“你当初去甸北，真的是为了张沐瞳吗？说好听点是冒险，说难听点，你就是愿意去挖掘那些人性的阴暗面。”

桑落看着詹天涯，半天才道：“对，我精神变态，天生就是。”

詹天涯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是两个穿着看守所黄马甲的男人。

桑落看着手机上的那张照片愣住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詹天涯放下手机：“当初侵犯要挟张沐瞳的那两个混蛋，我已经想办法弄回来了，关在滇省的看守所。”

桑落将手机还给詹天涯。

詹天涯道：“如果你当初在甸北真的把他们俩活埋了，我早就把你抓了。”

桑落的情绪有所缓和：“你不会和陈逸甫达成什么交易了吧？”

“你想太多了，”詹天涯语气中带着不屑，“对付那种混蛋我有的是办法，不需要做什么交易，他的下场由法律来决定。你下午先去见舒佩，然后回来想想怎么利用陈向恒的案子编个故事。”

桑落无奈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的绰号叫詹王八了，你真的是个王八蛋。”

詹天涯起身：“谢谢夸奖，走了。”

詹天涯离开后，桑落呆坐在沙发上。

窗外，阳光正好。

——

桑落见到舒佩的时候，舒佩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她不愿意抬起头来，不愿意让桑落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桑落也没说什么，只是坐在那看着她。因为这次会面，并非是他主动提出的，但是他也的确想见舒佩一面，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做那些事？

两人单独见面是不允许的，所以，王逸柯和韩青黛都必须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