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梦居士,从来是平辈论交,玉麟是两人徒孙,现却又拜枯竹老人为师,是以枯竹老人这般言语。
云梦居士却朗声一笑道:“老儿,那是当然,今后你可是和我们平起平坐不得的,否则,那岂不被人笑话。”
太清师太虽也莞尔,却道:“师兄不责杰儿胡闹,怎可打趣起老人来。”随向枯竹老人道:“休听他的,你成全了麟儿,已是感激不尽,我们自然还是论我们的。”
云梦居士又呵呵而笑,道:“这怎能怪我,是他先存这世俗之见么?而且,我们占了便宜是小事,他这一身绝世武学,传给了麟儿,实是武林之幸。”
玉麟上得山来,只见那火已越来越大,眼前一大片房屋,早已化作火诲,对方的黄衫羽士和泗岛神君等人,已踪迹不见,三老更打趣起来,闲暇得很,就知自己晚来了一步,错过了适才应有的一场恶斗,心里好生失望。
此刻三老在场,大家全都拘束,了尘向来沉默寡言,东方杰与石瑶卿在师父面前,又当他们在枯竹老人打趣之际,自然也插不上嘴,只有凤儿不管这些,见玉麟和好人一般,心里实是高兴,早到他身边,说:“玉哥哥,可惜你来晚了,刚才热闹极了,师父和那黄老怪物,从山上打到山下,从山下打到山上,真是惊心动魄,可惜你没这眼福。”
玉麟一面在听,一面注意葛琳平中托着之物,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托着那锦盒,紧挨瑶卿身旁,只将深情的目光望着自己。
枯竹老人却大笑道:“你这孩子还说呢?我斗那黄衫羽士之时,堪堪不曾败在他那无相神功之下,若非他们两位。说着,一指太清师太和云梦居士,继道:“他们两位先后赶到,助了我一臂之力,否则,如何能将他们擒住?”
太清师太宣了声佛号,道:“虽说如此,但你们将他活活烧死,却未免太残忍了些。”
云梦居士含笑不言,枯竹老人哈哈大笑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