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趣她?再者,凤妹妹更是恼而不怒,只怕别人将他们两人相提并论,心下还在高兴哩!”
想至此,心中立时酸酸的,好不是滋味。
那勿恶最怕的是凤儿,皆因凤儿时时捉弄他,打又打她不过,一见她受窘,心里好不痛快,咧着大嘴一笑,说:
“嘿嘿!欧阳大爷,人家本来是小两口么!如何不恁地心急。”
勿恶嘴里说着,可提防着她,生怕她不依,哪知凤儿狠狠的向他啐了一口,蛮靴儿一跺,即掉头如飞而去。
那金凤脑里轰的一声,只觉半个身子,已掉在冰窟里一般。
欧阳彬哈哈一笑,说:“老哥哥,趁那四个魔头尚未回船,我们且去至切近,也好探看。”
说着已然移步。
鄱阳渔隐望着凤儿的背影,拂髯而笑,说:“玉麟那小哥儿果然甚好,他和凤姑娘,倒真是一对儿,哈哈,欧阳老弟,他们的名份已定了么?”
问罢,拖着铁桨也随后就走。
金凤只觉爹爹的言语,字字都象利箭,穿射在心中,一时间连气都透不出来。
那勿恶大环眼一眯,朝天鼻一皱,偏多话说:“嘿嘿!老爷子,你等着喝喜酒啦!我这姬大叔少不得也要受个响头。”
几句话。只说得金凤摇摇欲倒。
欧阳彬大笑道:“老哥哥别听他的,我们倒是快走,别尽说闲话儿了。”
三人边说边走,全没觉出金凤的异处,幸得穷酸最后一言,方觉心中暖了过来,心想:“如此说来,他们因系同在枯竹老人门下,不过彼此要好罢了。”
须知那玉麟是金凤相识的第一个少年,又因那时系男装之故,没半点顾忌,初次相见,即杯酒论交,十分亲近,虽是短短的一两个时辰,但倒比男女之间数月相处,情更深厚。
且那玉麟是名师之徒,武功好,人物也俊秀,是以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