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玉麟心中想道:“若我将祖父之仇告之,她必要助我,想此仇岂可假手他人,她此来在寻觅那达摩宝经,现刻陷身恶岛,又当强敌云集之时,怎能为一人的私仇,坏了大事,且报仇之事,也不争这早晚。”
想罢,强忍胸中悲愤,以他语支吾过去,然后说道:
“适才听他们之言,已然发现那黄衫羽士的洞穴,想那达摩经,老怪物必珍逾性命,说不定即藏在这石洞之中,我们何不尾随他们前去!”
葛琳见他脸色虽然突变,但一会工夫,又已恢复了正常,也就不再追问,玉麟此刻所说,正是她心中所想的,当下点了点头道:“只是我们可得小心了,一个黄衫羽士,我们已难与为敌,现下又多了两魔两怪,确实大意不得,而且石洞之中,须比不得旷野之地,若然对了面,就只有相拚了。”
玉麟曾见她与黄衫羽士恶斗之时,亦全无惧色,没想此刻却慎重小心起来。其实他何尝知道,葛琳的一颗心,早全在他身上了呢!
葛琳心窍玲珑剔透,如何不明白他心中所思,抿着嘴儿笑道:“我将实话儿告诉你吧,这两魔两怪,若然是一对一,我才不怕他们呢!但若连起手来,我怎能及得四人的功力,别瞧前晚我一出手,即将一个百花公子和两个天山老怪败走,其实那是我将他们唬住了,一者小翠先给了他们颜色,因此对我莫测高深,我又使了巧儿,其实我是以毒攻毒,借力使力,不过,后来退那泗岛神君,我倒是用了真功夫,这个乖巧我慢慢儿告诉你,将来你若遇到强敌环攻之时,可讨得少便宜。”
玉麟心说:“虽然如此,能败得一个泗岛神君,你的武功比我已高得多了,而一举退得三个魔头,纵然你使了巧,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功夫,倒不知怎生借力使力,而以毒攻毒,现下岛上已现五个强敌,一旦相遇,难免一场恶斗,若能立刻就学得到时,岂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