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出热得火辣辣的时候,更是呐呐地说不出口。
玉麟更是首次见她的腼腆十分,面上虽然仍是那淡金之色,但她的粉颈之上,飞出红霞,有似那岛后升起的旭日,染起的漫天朝霞一般。
两人这般对望了半晌,反而是葛琳姑娘先开口说道:“你为救我,累了这么一天一夜,还不觉得倦么?来啊!我们坐下歇歇。”
玉麟见她昨夜两度受伤?倒一心只在自己身上,心中又甜蜜,又是愧然,这才说道:“葛姑娘再度受伤,我武功不济,愧不能相助……”
话尚未了,葛琳已嗔道:“瞧你,还是姑娘长,姑娘短的!”
玉麟一怔,随悟出:“她已然称我是玉哥哥,而我仍以姑娘相称,岂不是和她生分了么?难怪她要发嗔了。”但一时间又改不了口,心里一急,面上更红。
那葛琳睨视他,先是噗嗤一笑,随咬着嘴唇儿,沉吟了一会,又道:“玉哥哥,你是嫌我丑么?”
玉麟急得将手连摇,冲口而出,也唤了她一声“琳妹”,急道:“琳妹说哪里话,惟庸俗之辈,方以貌取人,小兄不才,尚不甘于浅薄,琳妹在我心中,不下天人,钦佩怕还来不及呢,岂有嫌你貌丑?”
葛琳盯视着他,见他一脸惶急之容,其实她已早把玉麟的内心看透了,知他此言出自万分真诚。
忽地抿嚷一笑,又道:“那么,我就是再丑,你也会和我好的了?”
玉麟又急道:”纵然琳妹有如谟母无盐,能蒙琳妹不弃,得结为兄妹,亦是小兄万千之幸。”
玉麟在说时,那葛琳的眼珠儿已在骨碌碌的直转,一语方罢,葛琳忽然说道:“玉哥哥,你听!有人来了。”
玉麟大惊,以为黄衣老怪寻末,生怕葛琳受伤新愈,难与抗敌,倏地晃身,已跃上了那屏风似的大石,忙向四外看时,哪有那黄衣老怪物的影子,只听晨风吹得身外枝叶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