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神功,也不管伤得两人不,已直向他的巢穴奔回。
葛琳和玉麟喜而未忘戒备,相隔又远,各自让过他这一招无相神功,那玉麟却退后了两步,方才站稳。
葛琳吐了一口气,说:“老怪物这一去,够他忙的了,嗳唷!今儿个好险!”
说着,举袖在额上一拭,似要擦去额上的汗珠,哪知袖子在额上一拭,却又放下,“哧噗”的笑出声来。
玉麟心说:“这葛姑娘的性情儿倒有些和凤儿相似,强敌才去,又复嘻笑。”
玉麟不知放火他失笑之故,但见葛琳的袖子不过略一沾额,即一笑而罢,他自己却拭个不停。
玉麟也未在意,心说:“要逃出这岛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哪知葛琳望着那火光之处,两眼一眨也不眨,并无立即离岛之意。
又想道:“是了,分明那火是有人所放,显然是使的调虎离山之计,虽不知这人是谁,但是救自己两人,已无疑问,眼看这黄衣老人已赶回去了,必不甘休,人家救了自己两人,这般就走,岂不问心有愧么?”
忽听葛琳笑道:“我道是谁,原是它啊!可不用替它担心了,趁老怪物未追来之前,我们得快走。”
说罢,向玉麟一招手,当先向岛后奔去。
玉麟听她说得这般轻松,心中倒是迷惑起来,若说放火这人了得,不惧那黄衣老人,有这人前来,而她何必急急的逃走呢?是以好生狐疑。
心中虽是大感不解,脚下可不敢怠慢,也随她身后紧跟,忽听头上有破空之声,一点黑影已疾射而下。
玉麟方看清是那鹦鹉,葛琳脚下没停,已脆生生的笑道:“没想到你倒灵巧得很,来啊,羽奴告诉我,这火是怎么放的。”
玉麟十分奇怪,原来那火竟是这羽奴所放。
羽奴两翅一敛,已飞落在葛琳肩头,那葛琳脚下并没有停顿,仍是飞快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