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也是一只梭形暗器,只是比前两只小了一半,而且漆成黑色。
原来勿恶这暗器,是一手三梭,那银梭前两只,因系中空有孔,故发出时必有一声锐啸和白光,后一只却是实心,别看大小仅及前两只的一半,份量却比前两只重,那手法更损,连发三梭的第一只,不在伤人,旨在用以试探对方武功,是以普通手法打出,第二只和第三只相继打出时,却全然不同,前一只只用五成力,后一支则以全劲,是最后一支梭风猛劲,因以后发而先至,又当那第二支的声诱敌之际,对方若不知他这暗器阴损,武功纵然高,也准逃出他这银梭之下,是以赤阳子着了道儿。
赤阳子虽然不过伤了表皮,但人身一见血,真气难聚,哪知赤阳子的看家本领赤阳掌,也就无法施为了,哪还敢再停留,立时怒极而逃。
两人也不追赶,勿恶可就神气啦,一面抬起地上银梭,一面朝天鼻一皱,说:“欧阳大爷,可不是我吹牛了吧,象这样的杂毛老道,再多几个,也不在我眼里。”
穷酸气这勿恶不过,本想一见这赤阳子,要洗雪前耻,待他赤阳掌施展出来,看还伤得自己不能,却被勿恶将他伤在银梭下,逃走去了。
虽说如此,但十年不见,勿恶的武功竟也倍增了,尤其他的银梭,有如其人,端的刁钻阴损得紧,随呵呵笑道:“你别得意,这赤阳子岂是等闲之人,今日他一时大意,伤在你银棱之下,早晚你可要小心,再遇到他时,你可就有苦头吃了。”
勿恶全然不惧,拍着胸脯儿道:“欧阳大爷,你这可是长他人志气,灭了咱家威风,一字剑领袖天南,再凭我这手中三支银梭,不敢说威震江湖,但要像这糟老头,我还没放在心上,欧阳大爷,你别担心啦!”
穷酸听他越说越神气,若再搭理他时,定还会不完,当下呵呵一笑,说:“走!找他们去啦!”
两人找来找去,找到这店外,勿恶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