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为敌,这女郎是她的师妹,还不是一丘之貉,和她沆瀣一气的么?
两人怎得不惊,是故,均一跃而起。凤儿心说:“哼!我说呢,她这般丑恶,还会是好人么?”
玉麟亦有忙作戒备,早横身拦在凤儿身前。
那女郎却安闲得紧,噗哧一声笑道:“我说啊,我要不告诉你们,你们又不高兴,说了却又怕我成这般模样,说着,又格格地笑起来。
玉麟不由心中有气,武功虽不如她,何曾真个怕她,就是刀搁在脖子上,若皱一皱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正是宁可人亡,亦要名在,师门威名,更是万万挫辱不得的。
当下面色一沉,道:“你到底是谁?快说,虽说我柳玉麟武功虽不如人,谅还不致束手就缚!”
凤儿鼻头儿一掀道:“对啊!玉哥哥,难道我们当真怕她?”
那女郎睨着嘴笑道:“看你们紧张得什么似的,两位都是名师之徒,石瑶卿石女侠和枯竹老人,我已久仰,两位还错得了么?你别自报姓名,连这位凤妹妹我也清楚,你那手放火的绝招儿,我更是佩服得紧。”
凤儿眼珠儿乱转,心里好不得意,暗道:“泗岛神君人单势孤,尚在罢了,两魔两怪何等了得,我可不是先后两把火,烧得他们手忙脚乱么?别狠!瞧我悄不见也给你放一把火。”只是她眼珠儿一转,见四壁连用具,全是翠玉做成,均非能着火之物,心下早凉了半截。
玉麟闻言却心中更惊,皆因听这女郎之言,不但自己两人的出身来历,人家知道得甚清楚,离了庐山南来,沿途之事亦如目见,心惊道:“莫非她是诱我们来此么?我们两人合起亦非她的敌手,况又深入人家洞中,今夜是万难脱出去了。”忙后退一步,蓄势以待。
却听那女郎又笑道:“看来你们都聪慧异常,怎么这点也想不到。你们也不想想,那红鸠婆虽说起来是我的师姊,若我真和她站在一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