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叔你住在何处,我送你回寓?”
勿恶一挣,没挣脱,直晃着身子,说:“谁说我要回去,我酒还没喝够呢?”
酒没喝够,说话可在打结儿了,金风见他这般模样,笑道:“玉哥哥,他不是不走么?别急,我有法儿,他准是刚才还没吃够苦头。”边说,边将桌上的竹筷拿起二双来,对着勿恶左穴横门穴上一比划。
勿恶虽是醉酒,可是心里明白,这个主儿可不是好惹,忙往后一退身,躲在玉麟身后,说:“得了,麟儿,走啦!”
玉麟刚唤来酒保,要算还酒资,金风已掏一锭银子,扔在桌上,说:“拿去吧,不用找了。”
玉麟看那银子,怕不有十两,一顿酒资,不会多过二三两,心中大不以为然,但想来,这位风弟定是贵家公子,挥霍惯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也不谦让,就道:“风弟,我送这位姬大叔回寓,我们暂且别过,有暇时务必前来一叙。”
金风含笑道:“玉哥哥,你放心去吧,一半日我准会去找你。”
玉麟虽不愿和金风作别,但恐勿恶生事,只好挟着他走出店去,金风送两人至店门,也即别过,分道而去。玉麟携着勿恶,走出老远,还回过头来瞧他,直到见不着他的背影了,才加快了脚步,那勿恶出得店来,被冷风一吹。酒往上涌,步下更觉踉跄,玉麟心中没有好气,但又无可如何,问他的住处,勿恶已语不成声,那还说得清楚,不得已,只好将他扶回高升栈。
进门一看,房里满了座,除东方杰和红孩儿之外,房内尚有两人,是一男一女,玉麟不用猜,即知是韦浩和璇姑。
果然,那女的见玉麟将勿恶扶来,忙起身向玉麟道谢,并恨恨地瞪着勿恶,说:“又是这般烂醉如泥,我说呢,怎么不愿和我们同来,”
东方杰命玉麟将勿恶扶到床上去躺着,那勿恶这时,酒已发作,倒头即已人事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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