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还有意见呢。刚才在车站,你对那个得了急病的人置之不理,这是不可原谅的。你应该反省反省。”
芝原现出了神秘的表情,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看,应该好好反省的,似乎是你。我不是个医生。刚才我也没说过一句我是医生这种话。这么说,是你偷了我钱包里的名片?看来,你还是个小偷。”
“我这是说走嘴了。”
现在想收回也晚了。芝原越说声音越大:
“即使是偷了一张名片,那也算是贼。我完全被你骗了。我说对了。为了弥补我忍耐半天的损失,我得高声叫嚷。”
“请等一下。我没拿你的名片。我只是复印了一下。”
“反正也差不多。这可不是把东西还给我就可以了结的事。你说吧,得怎么办?”
“安静点儿,安静点儿。你是个冒牌医生,我要把这件事公之于众。那样,你可就麻烦啦。”
我想抓住他的弱点,可对方却毫不在乎。
“不,我并没违反什么医师法。只是在酒巴和餐馆里给女性瞧过那张名片。然后我再拿出听诊器,女人就会放心大胆地脱得赤身露体给我看。对此我只是玩赏和享乐一下。跟小孩子模仿医生玩一样。根本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就是说,这跟我复印你的名片一样,我不也没给你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危害嘛!”
争论来争论去,我作了各种尝试来进行辩解。慢慢地,芝原也作了一些让步:
“这诚然不错,但咱俩之间的帐,还是一笔勾销为好。不过,这酒可没少喝。得不少钱呢。不该我请这个客。这可是实质性损失啊!”
“我不是把站前那个艺丐的事告诉给你,叫你高兴过了吗?”
“那我也谈了小老婆的事使你快乐了。所以,那件事就算抵销。剩下的,只有酒钱谁付的问题了。唯独在